第十五章

云梦山庄的焦小梅又给我打来了电话,不过这次不是给我透露关于卓采的消息,而是说她突然被云梦山庄辞掉了。

"怎么会这样?你工作出现了什么问题?"我很是吃惊。

"没有,今天一早,人事部的人通知我办理辞退手续,说我表现不佳,不符合酒店要求。"焦小梅边说边哭。

"小梅,你别急。辞退了也好,那种环境也不适合你,总有一天你会把自己陷进去的。"我安慰着她。

"陈律师,我一下子失去了工作,就没有生活费用了,而且家里等着我寄钱给弟弟妹妹上学。"焦小梅显得很焦急,"我在这里没认识几个人,所以我就只有打电话找你说。"

"哦,是这样啊。"焦小梅的被辞退和卓采的事情很凑巧,虽然我不能确定她的被辞和我有必然联系,但她已经主动帮我了一个很重要的忙。

"让我帮你想想办法,看能否暂时帮你找个工作,电脑操作什么的你会吧?"

"谢谢你了,陈律师,我会电脑打字!"焦小梅声音里好像抓住了一丝希望。

"那就好办些,你等我的消息吧,我抓紧帮你联系。"

焦小梅的事情不由得我不考虑了,我直接打电话联系到了沈军,让她帮我想想办法,看他公司能否帮忙安排了焦小梅。

"老大,你不是在哪整的小蜜吧?"这小子一说就没有正经的。

"去你的,我老婆都没有,哪里来的小蜜。这个女孩帮了我一个忙,而且还可能是因为我而丢了工作,我能不帮忙吗?"

"哟,老大,你最近可能真的走了桃花运,有这么多女人为你卖力。"

"你小子别跟我贫了,快帮我看看能否安排得下。女孩会办公电脑操作,人很本份的。"虽然我对焦小梅不是很了解,但是凭我的感觉她的心地应该还不错。

"哦……"沈军想了一下,"让她到我公司办公室来试试吧,看看怎么样,但是我不敢向老大保证一定能用她,还要看她具体表现怎么样,毕竟我这不是福利院,哈哈。"

"好了,别跟我啰嗦了,要是感觉不行早点告诉我,我好另想办法。我下午让她直接去你公司找你。"

"老大,没问题,只要她不是太差劲,我绝对没有问题。"

"小梅,我帮你联系了一个朋友的公司,是办公室职位,你下午直接去吧,试试怎么样。"和沈军通完电话后,我将情况告诉了给焦小梅。

"谢谢陈律师!"焦小梅听起来很兴奋。我又将沈军公司的地址、电话等告诉给她。终于暂时将焦小梅的事情安排好了。

为什么云梦山庄会在这个时候开除焦小梅呢?云梦山庄怎么会知道她告诉我了关于卓采的事情呢?这些疑问我怎么也想不通。看来云梦山庄眼线宽得很,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握中。

这起奸杀案会不会直接跟赵志强有关系?否则云梦山庄不会为了一件杀人案费尽心机,只有赵志强才有能力让云梦山庄这样做。

我甚至怀疑赵志强就是杀人凶手,想到这,我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强xx命案发生的那天晚上,我在地下车库看见了赵志强的法拉利,说明当天晚上他就在酒店。如果真是如此的话,这个案子往下进行就很困难了。

我拨通了白晓琳的电话:"晓琳,卓采出车祸死了,你知道吗?"

"市公安局那边已经把情况通报给我们了!"

"你们检察院怎么看这起车祸的?"

"我认为有杀人灭口的嫌疑,但是我们院里还没有研究出统一意见。"

"靠,这个还有什么可研究的?真是服了你们检察院!"我一听见这样的回答,就忍不住说脏话。

"你嘴巴干净点,小心我挂电话!"这女人脾气又上来了。

"好好,不说了。晚上有空没有,请你吃个饭好好聊聊。"

"吃饭?"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我现在还不好决定,快下班的时候我和你联系。"

"那好吧,我就等你白检察官的回信了。"

我返回律所处理了一下手头其他几个案子,下午五点半,白晓琳打来了电话:"晚上我没事,一起去鸿运烧烤城吃饭。"

"那用不用我来接你?"

"不用,省得制造误会,我自己直接打车去。"

误会?还怕别人误认为我是你男朋友啊?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心中暗自嘟囔了几句。

我在鸿运烧烤城等了半个小时,白晓琳才出现,女人没有几个是守时的。"白检察官,今天怎么会想来烧烤城?这可和你的身份不符啊,喝喝咖啡还可以。"我带着一丝嘲弄。

"我喜欢烧烤,怎么不行吗?"她似乎没有感到我话里的嘲弄。

"行行行,看来你还不是第一次来。你点吧,吃什么?"

"烤草鱼、烤鱿鱼、烤鲫鱼。"她连点了三个烤鱼。

"不会吧,我的晓琳同志,光吃鱼?"

"你懂什么,鱼的营养价值最高。你自己吃什么你自己点,我可不管了。"

"烧烤能有营养?蒙谁呢,难道没听说烧烤导致食物营养损失最多?"

"你吃个饭也要和我较真?"她瞪着我说。

"呵呵,不敢,就吃鱼吧。"我回头对服务员说,"我和这位小姐一样,再来几瓶啤酒。"

"卓采的死,你也认为是人为故意制造的?"她首先提起了案子。

"这个还用问吗!"

"你有什么证据?"

"这还要证据?我们正准备找卓采,接下来她就被人叫出去了,然后就出车祸了,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白晓琳想了想,看着我说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一个小律师能怎么办?最多给你们提个意见书,但是采纳与否还不是在于你们,所以关键看你们检察院如何采取行动了。"

"你认为这起案子会直接和云梦山庄管理层有关系?"没想到白晓琳也想到这个问题。

"提得好,本案和云梦山庄肯定脱不了干系,因为只有涉及到云梦山庄,他们才会做出这些事情来,我甚至怀疑案子的凶手就是其管理层的人员。"

"啊?为什么这么说?"白晓琳有些诧异的看着我。

"这不很明显吗?如果案子的凶手不是云梦山庄管理层的高级人员,云梦山庄会费这么多事情,甚至不惜再次杀人!"

"嗯,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但会是谁呢?"

"这个就由你们检察院去调查了,我不敢妄下定语。"

"你为什么会对这个案子这么上心?"白晓琳突然问道。

"我是这个案子的辩护律师,能不上心?这是我的职责!"

"你少跟我讲大道理。按照你现在的知名度,这种刑事案子你一般是不会接的。"

"好奇,完全是好奇。"

"晕!就这么简单?这个案子有什么好奇的?只是一件普通的强xx杀人案。"

这其中的原因我自然是不方便说给她听,想不到我和刘小丽的那一夜将我卷到这么一件麻烦的案子中间。

"现在这件案子不普通了,后面的秘密可能我们所有的人都想不到。"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案子对你们律师来说无利可图。如果仅仅因为好奇来办案,你是否还是一个理性的律师?"

"哈哈,每个人的思考方式不一样,理性不理性要靠自己去体会。"

她盯着我看起来,说:"呵呵,我感觉你是个很特别的律师。"

"很多人都这样说,你不是第一个,哈哈。"

"哼,说你两句好听的,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不是一个谦虚的人,我也用不着谦虚。"

"唉,我比较羡慕你们律师,自由自在,完全掌握自己的生活。"这次她倒没有和我接着斗劲。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律师有律师的难处。你们检察官多风光,律师有什么地位?只不过是个只会挣钱的个体户而已。"

她没有接着说什么,气氛有些沉闷。服务员将我们叫的烤鱼都送了过来,一股扑鼻的香味散了开来。

她递过一个给我:"别说,这里的烧烤还真香。来吧,我们先尝尝。"

这里的鱼吃起来味道确实很好,烧烤的功夫比较到家。"你经常来这里?"我问道。

"来过几次,主要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来这里疏散一下心情。"

"哦?那么说今天又是心情不好哟,我还以为你真的专门来和我探讨案子呢。"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要老是妄猜人家的心理好不好!"她又开始微怒的瞪着我。

"我又犯错误了,但是我可是关心一下你的,不要误会我啊。"

"哼,有你这么关心的吗,我看幸灾乐祸倒是真的。"

"冤枉,天大的冤枉!虽然过去有过不快,但是看在你帮我几次的份上,我也不至于忘恩负义吧。"

"知道就好!但你们律师最贫嘴,谁又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主动邀请你吃饭,我心里肯定把你当朋友了。我申明一下,不是男女朋友啊,哈哈。"

"少来,谁跟你男女朋友!律师最不适合做男朋友的。"

"你这么贬损我们律师,那我们律师都该打光棍了。对了,你的大奔男友怎么样了?"

"找死啊!什么大奔男友,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但说话的时候脸上已经微红。

"还否认?你的脸上已经告诉了我一切。有钱、帅气,应该不错,适合你这样的女孩子。"

"你是不是认为我就是图钱?"她又带着生气的语气。

这个问题不适合和女人讨论,一般是没有什么结果的。"别反应过度,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适合嘛。相同的条件下,有钱毕竟不是什么坏事。"

"我现在也说不清,但是我总感觉他不是很可靠。"这个"他"肯定就是她那个大奔男友了。女人有时候真不可理解,你问她她不说,你不问她她反而自己说出来。

"随缘吧,时间会说明一切。"我懒得管她的这些事情。

"今天我又和我爸吵架了。"她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哦?很正常,父女因为代沟的原因存在争议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何况你爸又那么官僚。"

"你认识我爸?"她似乎很惊奇。

"堂堂明山市委书记有谁不认识?再说我和他还正面接触过两次,还是有一定认识的。"

我们边吃边聊,转眼到了晚上九点。

"晓琳,我看我们差不多了,该走了。"我看了看表说。

"我晚上不想回去了。"没想到她这样对我说。

"那你去哪?我送你去你哪个朋友的家吧?"

"我不知道去哪,也不想让周围的朋友知道我的事。"

"那你这可是个麻烦事,你打算怎么办?"我可不想管这种事情。

"不知道!"又是很简单的回答。

我显得很尴尬,总不能又将一个女人带回家吧。虽然过去我将冉欣欣留宿在家,但是那不一样,我对冉欣欣有一种说不清的感情,白晓琳在我心中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检察院朋友。

"呵呵,你可把难题推给我了。"

"我想到酒吧继续喝酒,你能陪我去吗?"

"喝酒?喝酒又不能解决问题,总不能喝一夜吧?"这个女人真是麻烦。

"痛快点,陪不陪,怎么那么多废话!"这女人脾气又上来了。

本来我是不吃这套的,想想犯不着老跟个女人斗气,"随你吧,我反正是明天不用正常上班。"

"结账,走,去嘉乐。"这个女人总是去嘉乐,我的蒙羞地!是不是想勾起我痛苦的回忆啊?

我开车带着她来到了嘉乐酒店的后堂酒吧。晚上九点多,正是酒吧的营业高峰期,想不到在这样一个中等城市,酒吧生意倒是不错。

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随便点了几瓶红酒。

"你为什么老是喜欢来嘉乐?"我问道。

"没什么原因,就是想到这个地方。"

"是不是因为上次在这里打了我一次,感觉很有纪念意义?"

"真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每次来,你都要提一提,要不要让你把你那一拳打回去?"

"你嘴真厉害,这样让你一说,我倒理亏了。"

"呵呵,本来就是,男人心胸应当宽阔些。"

"好好,不说了,喝酒!"我举起来和她干了一杯。

白晓琳看来经常泡酒吧,喝起酒来很是爽快,一会两瓶红酒就没了。

舞厅里的迪士高响起,她立刻随之站了起来,并看着我说:"走,去跳舞吧。"

"迪士高你也喜欢?"我很少跳迪士高,不喜欢这种过于激烈的运动。但是好久没有活动了,跳跳舒展筋骨也不错,我随她站了起来。

很多人已经拥进了舞池,舞池显得非常拥挤。她毫不避讳的拉着我的手,挤进了舞池中央。舞曲振聋发聩,上面DJ疯狂的喊叫,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白晓琳跳得很投入,夸张的扭动着全身,完全抛开了一个女检察官的身份,尽情的显现出女人身体的那种狂野与性感。我显得有些拘束,动作放不开。她拉起我的手,开始引导着我。

慢慢的我也被那种热烈的气氛所感染,身体也尽情随着舞曲摆动起来。没想到这种运动还真是能舒缓情绪,心中的闷气感觉都随之发泄出来。

白晓琳将我的手搭在她的腰间,我们离得是如此之近,我能明显地感受到她口中呼出的热气。她的眼神有些迷离,脸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她将外面的毛衣脱了下来,拿在手中挥舞着。里面超短紧身体恤将胸部的曲线很好的勾勒出来,看得我喉咙发紧。她的腰很纤细,我的手不时滑到她没有衣物遮掩的腰部,手心满是细汗。

跳了二十来分钟,我感觉实在不行,气都喘不上了。我示意要下去,她好像明白了,拉着我的手下了舞池,回到座位上。"你真是够疯的,差点累死我了,年纪大了比不得这些小孩们。"我拿纸巾擦了擦满头的大汗。

"哈哈,这么快就服老了?真是不中用!"白晓琳讽刺着说道。

"我能和你们这些丫头片子比啊!渴死我了,来来,喝酒!"我端起酒杯,大大喝了一口,她也跟着干了一杯。

我们就这样喝着,甚至猜起了酒令,喝到最后已经麻木了,不知道喝了多少。中间我们又跳了一曲慢三,她的舞步虽然比不上冉欣欣,倒也算是上乘。

跳完舞,我们又继续喝酒。我只是机械地陪着白晓琳往下喝,只感到头脑发涨,酒在嘴里已经没有任何滋味了。

终于到最后,酒吧的人已经走完了,服务员过来提醒我们该打烊了。"晓……晓琳……琳,我们该回去了。"我醉眼朦胧的望着她,她比我更加的不省人事,对我的话没有多少反应。

我搀起了她,歪歪倒倒的来到了酒店大堂,实在走不动了,只好坐下休息。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没有任何力气。

"先生你好,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

"帮忙?我想睡觉。"我闭着眼睛喷着酒气说道。

"那我帮你开一个房间怎么样?"

"行,给你钱。"我摸索着将整个钱包掏出来递给了服务员。

"好的,先生,请你稍等。"感觉服务员走开了。

一会我感觉自己被人架了起来,模模糊糊被人抛到了什么地方。睡觉的感觉真舒服,浑身轻飘飘的,如同腾云驾雾。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有一个人依偎到了我身边,我不由自主的紧紧的将她搂在了怀里,一股女人的体香将我卷了起来。

我的身体变得燥热,一双柔唇贴了上来,我用自己的唇迎了上去,舌尖伸入对方口中翻绞着,吸吮着她口中的香甜。我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身上探寻着,抓住了那令男人颤抖的两团,满手的温软细滑。

我粗暴的撕扯掉她身上多余的东西,疯狂的在那具光滑的玉体上搜寻着,那娇柔温软的小嘴发出阵阵娇喘。我重重的将自己压了上去,感觉自己就是一座山,可以压倒一切,征服一切,一声痛苦的呻吟送入我耳中……

早上一觉醒来,感觉浑身酸软。突然发现怀里还搂着一个光洁的女人,一双大眼睛正看着我。不是白晓琳又是谁?怎么回事?我们怎么搂到一个床上了?

我使劲想了想,惨了!昨晚喝酒惹祸了,这下可如何交代?"我……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脸上很是窘迫,将搂着她的手抽了回来。

"那我更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了!呵呵,你别担心,我不会要求你怎么样的。"这个女人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要是传出去,市委书记的女儿被我睡了,白少卿不把我的皮给扒了。

"你不用解释了,错误不在你一个人。"她好像安慰我似的。

这次又是酒后乱性,上次和刘小丽同样如此。白晓琳和刘小丽毕竟不一样,我和刘小丽多多少少有一种说不清的感情,我和白晓琳没有任何感情上的东西,完全是一个误会。

我定定的望着白晓琳,对她报以一丝苦笑。她看着我说道:"你为什么哭丧着脸?是不是还要我对你负责?"真是想不到她还在一直开玩笑。

从早上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她竟然没有表现出一点愤怒或者羞辱之类的神情。"晓琳,别开玩笑了,我现在心里很愧疚。"

"我都告诉你了,我不会要求你对我负责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没有什么好愧疚的。"她又伸出双手勾住我的脖子,紧紧贴在我身上,我感受到那两团温软传递给我的诱惑。

她的身子白皙光滑,贴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我突然意识到我们还都没有穿衣服,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下还搂在一起是否更加的不合适。

"晓琳,我们先穿上衣服吧?"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好吗?我喜欢这种感觉。"她的话让我更加吃惊,这个女人是怎么了?

"晓琳,这样不好吧?"虽然那具温软的玉体具有很大的诱惑力。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她抬起头看着我问道。

"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感觉这样对你不好。"

"还能有什么不好?我们都在一起一个晚上了,难道还在乎这一会吗?"说完,她使劲抱了抱我,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女人怎么总是这样奇怪,实在无法让人捉摸。我不再说什么,干脆松下心来享受那份温柔。

"你是不是怕我以后缠上你?"她低低的问道。

"哈哈,你说哪里话?你条件这么好的女孩子哪里找?我怎么会怕呢。"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怕,看着她刚才的表现,心里应该对我有些意思。

"你的眼睛已经暴露了你说的是假话。"她看着我说道。

"你已经有大奔男友了,我可没有那个竞争实力。"我敷衍着说道。

"你这话让人感觉你很虚伪,你知道吗?在床上搂着别人的女朋友,口中却说自己没有竞争的实力,你不感觉好笑吗?"

这女人的嘴真是厉害,这么直接的话也敢说出来。"对于今天的事情,我只能说对不起。晓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能道歉没有别的话可说。

"你认为你的道歉就能抚平你心里的不安?我真的没有怪你,相信我好吗。或许你不相信,我甚至有些高兴。"

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随便和一个男人睡了一觉,事后还说甚至有些高兴。要么这个女人是个荡妇,要么这个女人已经喜欢上这个男人,她好像不是第一种。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装着不懂。

"你不需要明白,我自己都不明白。你可能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我只是感觉自己一时受不住你的诱惑。"

"哦,我诱惑你了?"我确实很不解,只听说女人诱惑男人,女人轻易被男人诱惑还很少听说。不知道是我精神诱惑还是身体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