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本宫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妹妹，本宫还要去照顾小皇子，就不陪你聊了，改天在好好聊吧。”白灵羽站起身来，说自己要去小皇子那里照看。

李若湘看此情况也立马站起来笑着说道，“那姐姐先去照顾小皇子，臣妾就不打扰了，改天在过来拜访。”说完，李若湘带着丫鬟离开了。

看这渐渐消失的背影，白灵羽心中起了一个念头，但苦于现在没有证据，还不能确切的说明。

丫鬟看着李若湘离开之后，白灵羽坐在座位上迟迟不行动，心中郁闷，走上前来对着其说道，“贵妃娘娘，您不是要去看望小皇子吗？咱们是现在去还是稍等一会儿呢？”

“暂时不去，你让奶娘把小皇子看顾好了。本宫刚才说的话不过是为了赶走李若湘，不想跟她继续说下去了，本宫还得思考其他的事情。”白灵羽把自己的用意告诉了丫鬟。

丫鬟点点有说道，“对了，贵妃娘娘，刚才奴婢看婕妤一说到苏姜染就来劲了，好像恨不得立马处死她苏贵妃一样，真是奇怪，从前他们不是关系最好的么，后来投靠您不也是为了找个靠山么？”说起来李若湘的用意，丫鬟就来气，真替白灵羽不值得。

白灵羽想了一下说道，“本宫总觉的这件事情跟李若湘脱不了干系，你觉得呢？”思来想去，白灵羽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丫鬟听完之后好像不太了解，直接问道，“贵妃娘娘，照您这么说，婕妤她是故意这样做来陷害苏贵妃的，不过她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啊。”无论怎么想，丫鬟都没有网坏处想。

白灵羽很平静的说道，“你仔细想想，现在苏姜染被皇上降为贵妃，虽然苏姜怡怀孕了，但皇上也并不是十分宠爱，她们处于的地位是何等的尴尬，此刻他们顾自己还来不及，怎么会有空闲的时间来陷害小皇子呢？”

“娘娘您说的很对，但是也许她是为了给苏姜怡的孩子铺路呢？”丫鬟提成一问，开始跟白灵羽讨论这件事情。

“铺路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那么做完事情之后，你觉得为什么会把暴漏自己身份的布料挂在树上呢，从道理上就说不通的。还有就是苏牧的势力已经没有了，苏姜染缺乏了一个强大的靠山，现在有丢失了皇后的头衔，你觉得她还会想着这些事情么？”白灵羽将事情的详细经过全部告诉丫鬟，丫鬟觉得很有道理，一直连连点头。

“是的，苏贵妃倒下之后肯定只顾自己伤心，暂时不会想到这一点上的。”丫鬟用手揉了揉脑袋放下。

“如果苏姜染倒下去了，除了本宫之外，在这后宫之中谁的权利最大？”白灵羽对着丫鬟询问，提出一系列的问题。

丫鬟仔细想了想说道，“是婕妤，娘娘。啊，奴婢明白了，现在苏贵妃倒下了，婕妤就是您最大的敌人了，她肯定不想要您在后宫之中有地位的。加上您又有小皇子，她也没有子嗣，这么说来，婕妤那个人还真是可怕呢，我们该怎么办呢，娘娘？”丫鬟想到这里很是担心，李若湘胆子也真够大的，竟然派人前来白灵羽的宫中对小皇子下狠手，肯定又会有一定把握的。

“你说的对，除了苏姜染之外，本宫在宫中最大的敌人就是李若湘了，她表面上归顺与我，其实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她跟美人突然走的那么近不就是为了抱养他们的孩子么，这点小心思本宫会不知道么，真是小伎俩。”白灵羽说起来李若湘近日来的所作所为，忍不住笑了，真是蚍蜉撼大树，自不量力。

“娘娘，婕妤也许就是仗着自己的父亲是皇上的师傅，不然她怎么敢如此猖狂呢，从前跟苏姜染那么要好，后来不得力，额就又投靠您，真是一根墙头草。”丫鬟不满意的咒骂李若湘。

“墙头草自由她的用处，虽然她能够搅乱事情，但是如果好好利用的话，也能获取一定的收益的。”白灵羽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

此时苏姜染的宫中，苏姜怡陪伴在她的身边，看着目光呆滞一言不发的她真是担心，“姑母，您多少吃一点饭吧，都已经饿了一天了。您再怎么不饿，着身体也吃不消啊？”

苏姜染不说话，莺儿叹了一口气，从苏姜怡手中接过去碗筷无奈的说道，“姜怡小姐，你现在怀有身孕呢，要不然先去休息吧。奴婢劝了娘娘一天了，可还是无济于事，什么也不肯吃，也不肯说话，看来这次心里很难过呢。”

苏姜怡听了莺儿的话，情绪也没有了，但是为了自己跟孩子的将来，还必须依靠苏姜染呢，想到这里她就利用白灵羽来刺激她说道，“姑母，您看您现在这样子不是正好让白灵羽得意了么？”

“对，都怪白灵羽那个贱女人，又是她迷惑了皇上，他才会这么对待本宫的。”苏姜染听到白灵羽的名字，就回过神儿来来，看着苏姜怡狠狠的说道。

苏姜怡跟莺儿看着她好转了，继续说了一些话刺激她，最后苏姜染也清醒了过来，对着她们两个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本宫现在不能倒下去，这样岂不是被白灵羽看了笑话了，不行，本宫必须振作起来，还有姜怡肚子里孩子的未来呢，如果就这样懦算了，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女人。”

“姑母能够这样想就对了，皇上也许只是一时被白灵羽所迷惑了，等过段日子清楚了，就会明白了。”莺儿劝慰这苏姜染，希望她能够重新变回之前蛮横霸道的她，那个时候的她是没有任何人敢欺负的，不像是现在看上去跟一只淋了雨的小鸡一样，尽是狼狈。

苏姜染宫内的情形很快被白灵羽的眼线看了去，回宫禀告称道，“贵妃娘娘，苏贵妃那边现在没有任何动静，据奴才所知，她现在意志很消沉呢。”

“本宫知道了，下去吧。”白灵羽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奴才立马离开了。

丫鬟看着白灵羽的样子，心中疑惑走上前来说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好像并不意外似的。”

“有什么可意外的，意料之中，却比意外来的更快，派人继续监视，对了，顺便派人去监视一下婕妤的宫里，有什么动静立马来向本宫汇报。”白灵羽自从上次跟李若湘交谈之后，就一直觉得她有问题，所以必须派人紧紧的盯着她，以免出现什么茬子。

“是的，娘娘，您刚才不是是要去给皇上请安吗，时间到了呢。”丫鬟顺便提醒一下白灵羽，然后两个人去了御书房给司马瑾请安。

“臣妾给皇上请安。”白灵羽给司马瑾请安，他很高兴的过来扶起来她。

“你怎么来了？”

“臣妾在宫中实在是无聊，就来向皇上请安，顺便再去给皇太后请安。”白灵羽开心的笑着，让司马瑾心中很是开心，她能如此孝顺皇太后，比自己做的还要好，真是自己有福气啊，与苏姜染完全是相反的，想到这里，就觉得苏姜染是那么的讨厌。

“皇上怎么了，在想什么呢，这么认真？”白灵羽看着司马瑾忽然陷入思考之中，就随口问了一句。

司马瑾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神了，立马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哦，没什么，就是想起来以前的一些事情了。对了，小皇子最近怎么样了？”忽然把话题转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

“小皇子今日身子倒是好些了，多亏了皇上的惦念。”白灵羽如此一说，倒是勾起了皇上的念想。

白灵羽的语气中没有责备，看着她的模样也甚是开心，皇上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皇上牵起白灵羽的手，含情脉脉的说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看你都消瘦了，走，我们一起去看看我们的羽儿！”

“好的，正巧太后也念叨您呢。”白灵羽一派温柔依偎在司马瑾的身旁，眼睛中闪过一抹光芒。

现在这个时候，苏姜染已经被罢免了，李若湘又蠢蠢欲动，即便在外人眼里看，她既有皇子，又可谓是皇上身边半红的人，和罢黜皇后头衔的苏姜染同掌后宫，所以她的筹码最大。

然而，现在小皇子也处在四面楚歌的位置，终究是没有立为太子。而她的力量，还没有彻底膨胀，这个时候她更应该掉以轻心。

“谢谢你这些日子代我尽孝。”司马瑾揽着白灵羽的肩膀，又有些动容了。他和白灵羽相濡以沫这么多年，中间经历过太多，他深爱过她，欣赏过她，猜忌过她，伤害过她，然而在这个皇宫中，他最柔软的部分仍是她。

白灵羽看到了司马瑾眼眸中明明灭灭的感动，然而，心中却只剩一片凉薄。她对他的情，已经殆尽在了独楼中。

“我这不都是应该的嘛？”白灵羽垂帘一笑，千娇百媚。

她如果不能强大，便只会是司马瑾情绪下的宠物。喜欢的时候，可以宠两下，面对利益和猜忌，会把她果断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