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的诗 静候世界末日的孩子,蜷身在毛毯里,夜晚,便由此开启。哪怕只有一个孩子,期盼明天也许将发生的好事,清晨,便为之来临。三百六十五日,仅此而已。无论清早或黑夜,都和我没什么关系,在天空中切换着频道,犹如脱臼的关节。所有的时间,都是对夏天的加减。我的人生,变成死与死的一截间隙。这大概会让我错觉,万事万物都如同夏季。想要记住流水,只能凭借积蓄的碎石,除却最后望见的樱花,盛开的景色其实早已被忘怀。真是孤独啊,假如你如此感慨,那我也许真的,就是如此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