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宇虽然不喜欢买衣服,但见安筠宁坚持,最后无奈,也只能乖乖的跟着走了进去。
“依依,你说,你家的江子皓该不会是外面有人了吧?要不然怎么看对你不冷不热的呢?”商场大厅中央,王婷一脸谄媚望着身边的少女,一个劲的讨好,只是下意识出口的话却让对方不自觉轻敛眸光,随即便变了脸色。
韩依依跟王婷本来是没什么交集的,只是最近太过烦闷,再加上待在家里江子皓连日连夜的不回去,偌大的别墅内就只有她一个人,空荡荡的,实在不好受,就想着出来逛街散心。
百般挑选下,最后选了王婷,只是没想到这女人家底不是很好,脑子也不怎么灵光。一句话就戳中了她的痛脚,当下面色一转,直接反身下了楼梯。
只是刚准备反身出去,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自己身边走过,待她定下身在仔细去打量时,对面二楼上的身影已经不见了。怎么可能?江子皓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安筠宁,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不愿意相信,但韩依依可以确定,刚才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女人就是安筠宁,只是她看上去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呢?而且,有种让人摸不着的感觉。
“哎呀依依,你怎么有那么快啊?快等等我,可累死我了”,王婷刚说完话。抬头瞬间就见韩依依不见了,当下转身追了出来,就见韩依依一脸沉思的站在大厅中央,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当下心底有些怨气。
要不是因为韩依依是韩氏的千金,跟她相处能给自己带来不少好处,她才不想这么迁就她呢!
“没事,碰到一个熟人,走吧!”见王婷追着自己跑了出来,韩依依当下没了多少心情,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身后,望着韩依依理都不理自己便转身离开的身影,王婷当下面色一紧,眸底划过一抹怒意。稍纵即逝,随即紧跟其后追了上去。
偌大的豪华总裁套房内,男人一脸冰冷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中央捏了一支还未燃起来的香烟,眸光在触及到面前递过来的牛皮信封时,当下轻敛眸光,面上划过丝丝怒意。
“老头子动的手?”
“嗯,理由上是这样,只是我们没有证据,也只能是猜想,所以,现在还是个未知数,不确定”。摊手上前走到江子皓身侧坐下,望着男人几乎没多少表情的俊颜,姜逸突然有种累的感觉。
这样的江子皓,该是有多久了,一直这样不冷不淡,真是让人担心,话说回来,那个女人还真是有够能躲,这都七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儿消息,啧啧!
“最近我查到自家近半年新撅起来的建筑公司。幕后老板好像是姓‘黄’,听说手段狠辣,是色中高手,以前好像是混黑的,想要通过公司洗白。不过他也确实成功了,这才半年时间,就从一家无名小公司做到了一家独大,啧啧!”
说起‘西达’公司,姜逸不得不佩服那个背后之人。啧啧,不过才半年时间,就把一家没多少人知道的小公司搞这么大,真心,佩服。
“建筑公司?‘西达’?”皱眉疑问出声,伸手接过姜逸递过来的火柴点上,江子皓蓦地想起前几天有人跟他提起过这家公司的幕后运营方式,只是那几天因为安筠宁的事,他心情不太好所以就没怎么搭理,没想到的是,竟然又听到了。
看来,这个公司的幕后运营老板不简单了,在洛山市这个地方,能够在建筑公司方面做到一家独大,还不被吞并排挤的,怕是没有几家,没想到这个黄西达却做到了,真有意思。
“前几天有人跟我提起过这家公司,只是我没怎么搭理。没想到竟然已经成长到了这种地步,假以时日,必是不可小觑”,姜逸说的没错,能够在近半年之内就做到这个份儿上,还真是不简单。
如果其后真正成长起来,就没人能够压制了。
“韩家那面怎么样?那只老狐狸没有动向吗?”
“那只老狐狸?”江子皓不问还好,一问,姜逸当下乐了。也不是他想故意抹黑那老东西,只是他实在太过精明,不得不让人多心啊!
“江子皓,你肯定猜不到他干了什么?话说回来,韩氏企业已经能够算的上是独大了,当然,如果没有你的压抑的话,肯定会是这样。
只是近一段时间内,我有查到他不是很安分,频频出门跟那个姓黄的接头,好的跟什么事的,我要没说错的话,你才是他女婿吧?他跟那个姓黄的要比你好的多了,反而是你这准女婿呢,倒是跟防贼似的,啧啧!”
韩依依的父亲一直都在抵挡自己,关于这点,江子皓还是知道的,虽然表面上,那只老狐狸早就说了把自己当亲儿子一样对待,可是背后呢,他在想什么,谁又能说的清楚。
“这件事情,前几天我也听别人说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韩家在洛安氏自家独大很久了,早就嚣张惯了,很难想象那老东西在看到别人拥挤到自己地盘上的心情,肯定会很气愤吧!只是他这样做,自己就有点看不懂了。
“哎,管他呢。走,咱兄弟两先出去喝一杯,反正也没什么事,其余的,就交给下面做的”,起身泯灭手中的香烟姜逸率先走了出去。已经连着好久没出去喝酒了,说起来还真怪想的,男人啊,就是什么戒了。这酒啊,都不能戒。
“依依啊,这江子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都嫁进他们家七年了,这肚子怎么还没反应啊?你们两,该不会是有什么不治之症吧?
依依啊,有什么就要告诉妈咪,虽然这事情有点难以启齿,但好歹是大事啊!亦或者,江子皓他,该不会是,在外面养了什么小三之类的你不知道吧?”
韩依依刚一进门,就被正从楼上下来的韩母拦了下来,当下面色一紧,眸底划过丝丝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