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不吐,就是给你面子了

江璃赶紧打圆场,拉着叶冉就溜:“既然是你们男人挑美女的环节,那我们就先走为敬了。”

容远叫住了她:“江璃,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赌什么?”

“赌方峤会不会和替你挡灾的那个佣人发生最亲密的事。”

“赌注是什么?”江璃忽然有了些兴趣。

颜蓁被那个恶魔逼的走投无路,几乎找不到任何可以长久干下去的工作,她又怎么可能和那男人发生什么?

容远笑眯眯道:“如果你赢了,不管接下来考验什么,我都投你的票。”

“如果我输了呢?”江璃问。

“让我亲一下。”

“就这样?”

“嗯。敢不敢赌?”

江璃和他击掌为誓,这么小的赌注,有什么不敢赌的?能得到他全程投票,岂不是赚大了?

她信心满满和叶冉一离开,容远就也带着随手所指的两个美女准备走人。

巴扎笑道:“容公子,你真有眼光,这两个美人儿是我这里最会伺候男人的,包你满意。”

说着,他向其中一个美女使个眼色。

那美女叫卓雅,是巴扎曾经最宠幸的女人,会玩的花样特别多。

卓雅偷偷看了容远一眼,看起来像个单薄又天真的少年,可眉梢眼角时不时流露出的邪肆痞傲,又像经过无数风浪,精通世态人情的人精,真是个矛盾又奇怪的家伙。

他虽然很瘦,脸色也苍白,可五官生的实在太好,本该枯瘦如柴的身子,八块腹肌却很标准,也许和他常年习武有关。

就算年纪太小了点,可一看就是活好的那种,而且年纪小也有好处,经历过的女人毕竟有限。

陪这种绝色少年睡,她赚大了。

越想,卓雅越开心,挽住容远的胳膊,娇滴滴道:“容公子,多多关照哦。”

容远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笑的邪气无比:“关照你哪里?”

卓雅顿时一酥,踮脚攀着他瘦削却有力的肩膀:“容公子,你好坏。”

“你这种女人,不就喜欢坏的男人吗?”

巴扎忍不住笑道:“容公子,你还真是有本事,一句话,就能让卓雅酥下来。”

容远似笑非笑:“是巴扎先生送的礼物好。”

说罢,搂着卓雅离开大厅。

另一个被他指过的美女正要跟上去,被他嫌弃的止住:“你就算了,没能让我提起兴趣。”

那美女顿时大失所望,嫉恨无比的瞪了卓雅的背影一眼。

一回到房间,容远就把手臂从卓雅的手里抽出来,他脱了外套,歪在床头剥了片口香糖,投进口中。

卓雅有些惊讶,像他这种身份的男人,不是抽最好的烟,喝最贵的酒吗,可他在大厅里,喝的是饮料,此刻回到卧室,也没有抽烟,而是放松的翘着二郎腿,闭目悠闲的嚼着口香糖。

她不由有些失望,少年就是少年,终归少了该有的男人味。

可是看着他那张脸,和那完美的身材,卓雅又有些蠢蠢欲动。

仔细看去,容远放荡不羁的脸上,隐隐有些孤清,寂寥。

就像茫茫尘世,他孑然孤行似的。

奇怪,这少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小小年纪就掌控着庞大的地下世界几十万人,怎会有这种孤寂神情?

卓雅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少年的性情为人,试探着走过去,想要抱住他:“容公子,你怎么不理人家了呀?”

不过,她没有抱到对方。

因为,容远手里多了个棒棒糖,抵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无法低头凑近他的脸,更无法再前进一步靠近他的身子。

他似笑非笑提醒:“别骚,我不碰脏了的女人。”

卓雅脸色一白:“容公子,伺候过男人的女人,才经验丰富,更懂得怎样玩。”

“太膈应了,还怎么下得去嘴?不想让我踹出门去丢人,你就乖乖的一边呆着去。”

卓雅不敢忤逆他,乖乖的去了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可她一双眼睛,不时的看向他,想尽办法放电,还做出种种最撩人的姿势。

可惜,容远始终闭目养神,她的一切魅惑动作,都白瞎了。

她无趣的叹气:“容公子,你该不是有隐疾,玩不动女人?”

容远嗤笑一声:“就你这样的,如何让人提得起劲儿?真正上得了档次的,小爷一次十个八个也不在话下,可你……我不吐,就是给你面子了。”

“……”卓雅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天蒙蒙亮的时候,颜蓁从沉睡中醒来,发现自己正睡在方峤的怀里。

他一条有力的手臂穿过了她的颈,让她枕在他的胳膊上,另一条手臂横放在她腰上,以霸道的姿态将她紧锁在怀里。

颜蓁咬牙看着他近在迟尺的脸,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那双清隽冷厉的眉眼,那些本该尘封在记忆中的往日画面,又清晰的浮现脑海。

当初迷恋得有多深,现在就有多后悔,多怨恨。

她动了动,想挣脱他的怀抱。

但是,全身无力。

昨晚被这男人折腾太久了,她好像后半夜才睡的。

她一动,方峤便马上醒了。

他睁开眼,那双寒眸透着初醒的慵懒惺忪,怀里这张巴掌大的小脸都拧在了一起,好像很难受。

“哪里疼了?”

他还好意思问?

颜蓁怒视着他,反问:“你说呢?”

方峤唇角一勾:“昨晚你哀哀求饶的那些画面,我该拍下来让你好好回味的。”

“我已经求饶千百遍了,但是你压着我没完没了的样子,我也该拍下来留个纪念,让你的白月光知道你有多不要脸,多对不起她。”

“随便你。我只说了让你求饶,没有说会放过你。你越是求饶,我越是想干……”

颜蓁冷笑:“我真的挺好奇,她不是你念念不忘的恩人和初恋吗?你和她做过没有?在认识我之前,你开过荤没有?”

方峤身子一僵,掌心按住她的脑袋,压在怀里,沉声道:“闭嘴,睡觉。”

看来,他和那女的,是纯粹的柏拉图之恋,好纯洁,好伟大啊,这年头。

她冷冷问:“姓方的,你还要抱着我睡多久?”

方峤不得不睁开眼,直视着她嘲弄嫌恶的表情。

他一滞,总不能在她这样的目光里,继续厚着脸皮抱着她睡。

松开她,他起身穿上衣服,离开了那张床。

心里有气,却没办法再把她禁锢在怀里,方峤一脚踹翻了卧室里的沙发。

颜蓁呵呵两声:“姓方的,你是有多缺女人?还是,你必须对着被你欺骗残害至深的女人,才提得起劲头做,所以,除了最倒霉的我,没有女人满足得了你?”

方峤冷哼一声,去了浴室。

颜蓁动了动,也想起床。

但是下一秒她倒回了床上,肚子疼得厉害,腰也酸痛难忍,她不由蹙眉,难道来了例假?正想着,下面有一股热液冲了出来。

在狱中这五年,因为常年潮湿的环境,加上多次严重受寒,还难产过,她身体差到了极点,不但严重宫寒痛经,时间也非常错乱,有时候几个月一次,有时候一个月两三次。

她想起来,刚一动,就溢出来更多的血,吓得她不敢再动,不得不向那个恶魔妥协求助:“喂,姓方的。”

洗了澡,正在刷牙的方峤走了过来,蹙眉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