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烈战雪拔出匕首挑开,冷冷的问道:“什么人?”

那两人一个三百六十度后空翻站定,“御火门。把我门圣物千年玄铁交出来。”

“哦,那你们来晚了。”烈战雪说道:“玄铁我已经交给人打剑了。”

“贱人。”

两人骂了一句又冲了过来,三个人大战了十几招,那皮肤黑一些的男人趁着烈战雪自顾不暇,一剑指向陆泽,“烈战雪,你立刻告诉我千年玄铁你放哪儿了,否则我现在就要他的命。”

陆泽:“……”

打归打,能放过他这个看热闹的吗?

烈战雪和另一个男人同时收剑,她眸子眯了眯,“我不认识他。”

“是吗?”黑大壮把剑往前伸了伸快要刺破陆泽的咽喉,陆泽抓住一旁的石子,准备回击。

烈战雪叫道:“一线天。”

她死死的握紧拳头,“一线天,阴诡道,关三爷。”

“哼!”黑大壮收剑,骂道:“妖女,下次我一定取你狗命。”

说罢,两个男人飞身离开。

“你没事吧?”烈战雪在陆泽身边蹲下,伸手碰了碰陆泽脖子上的伤口,“这两个混蛋。”

她拿出金创药倒在手上,慢慢的抹上伤口,还特意收了力道。

微微低首间,有星光在眼底闪烁。

那手指带点微微的凉意,激起皮肤上一阵轻颤。

烈战雪看了看陆泽一动不动的样子,心里默道,这一个不懂武功的文弱书生,不会是给吓傻了吧?

这时,陆泽开口道:“多谢娘子相救。”

“谁是你娘子?”烈战雪伸出手就想揍这胡言乱语的男人,又想到他那娇弱的身子,算了,她把金创药扔给陆泽,“给了你,记得多抹点,我走了。”

陆泽伸手,还没来得及说句话,人就已经飞走了。

这渣女,撩完就跑。

陆泽很生气的把马市的所有马都给买了。

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一线天,在御火门之前拿到玄铁剑,只能骑马,而且必须是骑好马。

朝廷监管的严格,总共也就五匹,然后安静的等烈战雪过来。

午时,烈战雪来到了马市,拍了拍带着斗笠的男人,“老板,马怎么卖?”

“一千两一匹。”

陆泽漫天要价,看烈战雪没钱怎么办。

烈战雪想了想,递给陆泽两张五百两一张的银票。

陆泽:“……”

渣女不按套路出牌。

陆泽掀开斗笠,恶狠狠的看着烈战雪,烈战雪讶异的看着他,“怎么是你?”

陆泽追问:“你怎么有一千两?”

“我把钗子当了。”

算你狠!

陆泽咬牙,“现在涨价了,一千五一匹。”

烈战雪又拿出一张银票给他,无奈的说道:“好了吧?”

陆泽思索片刻,“你钗子当了多少?”

“一万五。”

陆泽:“……”

这是个世道真是不公平,富的富死,穷的穷死。

“那一匹马我要一万六。”

“臭书生,你别仗着身子弱得寸进尺啊!信不信我揍你?”烈战雪比了个手刀。

陆泽嚣张的说:“整个马市的马都被我承包了,你如果打我就别想买到一匹马。”

“你——无赖。”烈战雪凶狠的抓住陆泽的衣领,“信不信我杀人抢马?”

“娘子~”陆泽委屈。

“不许叫我娘子!”

“我想跟着你。”

“跟着我很危险。”

“我不怕。”

“你一个书生根本不懂江湖多危险!”

烈战雪想掐死自己,街上那么多人,她咋就偏撞上这个牛皮糖了呢?

“你给不给马?”

“不给。”

“我自己找!”

烈战雪轻轻的放下陆泽,她是真怕把他给摔了,然后在马市找了一圈,还真一匹马都没有。

这时陆泽骑马过来,在马背上,对她伸出手,“娘子,一同上路?”

烈战雪伸出手,抓住陆泽翻身上马,“我事先说好,我必须在御火门之前达到一线天,所以中间赶路会又急又快,你的身子能受的了?”

“能。”

“算了,都这样了。”烈战雪双腿夹马腹一声驾,枣红宝马如闪电般蹿了出去。

“娘子,你抢御火门的玄铁做什么?”

“玄铁本来就是我烈家的,还有,不准叫我娘子。”

“那叫你什么?”

“叫我女侠。”

陆泽:“……”

烈战雪一边骑马一边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相名公。”

“你信不信我踹你下马?”

“踹下马,我会死的。”

“闭嘴。”

过了一会儿,陆泽继续问:“娘子,你拿玄铁铸剑做什么?”

“报仇。”

“杀谁?”

“魏其安。”

“我帮你。”正好,我和他也有一点点仇。

“娘子,你打算怎么杀?”

“闭嘴。”

终于,在一天一夜的闭嘴之后,两人赶到了一线天。

烈战雪带着陆泽来到阴诡道,大声喊道:“关三爷,我是战雪,我来取剑了。”

话音刚落,一柄黑色的剑从天外飞了过来。

苍老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丫头,这剑杀气太重,你可悠着点。”

“是,谢谢三爷。”

烈战雪拱手拜谢。

这时,马蹄声响了起来,她转身一看,正是当初杀她那两个御火门的弟子,以及御火门的大师兄卫垠。

卫垠高高在上的骑在马上,“烈战雪,把玄铁交出来。”

“我不交又如何?”烈战雪将剑锋指向御火门的三人,“你们御火门当年趁我烈家被仇家追杀,偷走玄铁,如今还有脸找我讨要?我看你们御火门干脆改名叫不要脸算了。”

“少废话,吃我一剑。”

“正好,今日就拿你们给玄铁剑开封。”

烈战雪脚步轻点冲了过去,四个人很快站成一团。

陆泽乖乖的躲在了石头后面,将身上的细小的串珠取了下来,放在掌心。

烈战雪一声大喝,剑尖直刺卫垠心口,陆泽瞄准剑尖的方向,催动内力,玉珠正好刺穿卫垠的心口,卫垠一时身软跪在了地上。

烈战雪自己也愣了,据说千年玄铁铸剑会提升剑气,杀人于无形,没想到这么厉害啊?

剩下那两个弟子,一看大师兄都跪了,立刻跑了。

烈战雪仔细打量着黑色的剑身,如丝般柔光滑,这千年玄铁果然厉害。

陆泽站起来,鼓掌比赞,“娘子厉害。”

烈战雪得意的走过来,一只手搭在陆泽的肩膀上,“看来这次报仇有望,走,本侠女今天心情好,请你喝酒去。”

酒过三巡,两个人坐在草地上,烈战雪醉醺醺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天上的星空,“真美,你喜欢看星星吗?”

“有时候喜欢,有时候不喜欢。”陆泽侧首凝视着烈战雪,他总觉得烈战雪的侧颜的线条是最美的。

第一次看见就被震惊了。

“小时候,我爹也常抱着我看星星。”烈战雪有些感伤。

她侧首看向陆泽,两人四目相对,“为什么有时候不喜欢看星星?”

“人不对,就不喜欢。”

“嘿嘿嘿,我懂。”烈战雪突然推了陆泽的肩膀一下,见陆泽躺到在地,她干脆压在他的胸口,贼贼的笑着,“我告诉你啊,第一次见面是因为你我才亲的,换了别人我才不亲呢,这就是人不对。”

陆泽眸色深深的凝视着她,“真的?”

“嘿嘿嘿,逗你的。”

渣女!

烈战雪突然伸手点了陆泽的穴,“我告诉你,我要去报仇,杀魏其安,他是武林盟主,很危……危险,你是书生,不不不不能去……”

“你醉了。”

“咦?怎么点了穴了,你还能说话?”

烈战雪奇怪的看着他,陆泽说道,“回屋吧,太冷了。”

“不。”烈战雪冰凉的手指压在陆泽的唇边,“我知道……你还是……不能去。”

“你这丫头怎么逼我还固执?”

“不许叫我丫头!”烈战雪抓着陆泽的衣领大叫。

“丫头,丫头,丫头……”

“臭书生!”

“丫头,其实我会武……”

烈战雪一口咬住陆泽的唇,“不许乱叫,我是女侠。”

烈战雪咬的很重,陆泽微微吃痛,这丫头属狗的吗?

他正要回吻,身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

这渣女!天下第一渣!

第二天,烈战雪醒来,头疼,她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就看见陆泽躺在她旁边,而且衣衫不整。

陆泽那精致的锁骨上的红色和弱小可怜无助的神情仿佛在控诉着什么。

烈战雪眨眼,昨天夜里不会她化身为狼把人吃了吧?

紧闭双眼的陆泽继续装睡,看这渣女现在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头顶传来簌簌的穿衣声,接近着是穿鞋的声音。

陆泽将眼睛撕开一条缝隙,只见烈战雪正穿着衣服猫着步子准备逃。

渣女!

“娘子。”陆泽轻轻唤一了声,“昨夜辛苦了一夜,怎的这么早就起来了?”

“嘿嘿,嘿嘿,我去买早饭。”

烈战雪迈开步子就想逃,陆泽忧伤弱小的问道:“莫不是娘子打算吃完不认账,抛弃为夫?我这清白的身子都被娘子你占了,以后还怎么娶媳妇?”

“这个事吧,咱们得怎么看,也没有证据……”

烈战雪转过身正准备和陆泽理论理论,坚决不承认昨夜发生过任何事情,结果就看见陆泽指着他嘴上的牙印,一脸控诉。

“娘子,你糖糖女侠,难道想当负心人?”

“好了啦,我输了还不成吗?穿衣服,跟我走。”

烈战雪咬牙,真是见了鬼了,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坑货了。

陆泽默默比了个yeh。

两人一马又走了一天一夜回到了金陵。

这才三日,金陵最热闹的事情莫过于,武林盟主魏其安的义子魏无峋连胜七场,现在又要迎战青云派掌门,沈丘峰。

陆泽和烈战雪赶到比武场的时候,沈丘峰已经败了,半跪在地上,嘴角溢了血,脸上错愕的表情一点也没有掩饰。

他看向魏无峋,“你居然为了赢得比武下毒?”

下毒?

所有人怀疑的看向魏无峋,魏无峋自小受门派规矩严格教导,持身方正,宁折不弯,哪里肯忍着这种污蔑,他质问道:“沈掌门,输了比武可以,可不能输了气度。”

“呵呵,我沈丘峰这辈子又不是没输过,不需要在胜负上作假。”

“我没有。”魏无峋蹙眉否认。

“你否认最好。”沈丘峰气运丹田,强行将毒血逼了出来,一口吐出,血中带蓝。

骨心绵!

中者半个时辰后内息紊乱,手脚失调。

魏无峋也吓着了,“我真没有。”

他表情诚恳,神色虽有惊慌却带有委屈,不似作假,沈丘峰脑海中灵光一闪,看向站在一旁的辛凤,“你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

魏无峋似也想到了,低头看向台下的辛凤。

辛凤撇了撇嘴,“是我下的毒又怎么样?无峋哥哥,他趁你和别人比武受伤之际要伤你,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胡闹!”魏无峋呵斥了一声,但见辛凤眼中露出委屈的神色,又心软了。

辛凤和他不同,他自小在规矩中长大,辛凤是在魔教中长大,行事本就乖张。

他能理解辛凤,却对她的所作所为并不赞同。

他拱手想沈丘峰道歉道:“沈掌门,此事是无峋不察。辛凤来自魔教,身上邪性尚未根除,请沈掌门看在辛凤弃暗投明,曾协助我正派弟子攻打魔教的份上原谅她这一次。以后无峋一定对她严加管教,导她入正道。”

“魔教妖女,心术不正。”沈丘峰站起来,“是当好好教训教训,八大弟子何在?”

“弟子在。”

“抓住妖女。”

“是。”

青云派八大弟子,铁索连环阵十分精妙,就是沈丘峰自己被锁住强行解开都要耗费大量的心神,更何况辛凤一个从小就不好好学武,至今不得上乘的小丫头了。

八大弟子默契配合,很快辛凤就被铁链锁住,她焦急的冲着魏无峋大喊,“无峋哥哥救我。”

魏无峋赶紧给沈丘峰跪下,“沈掌门,辛凤还小,请交给家师处置。”

“小小年纪就敢下毒害人,长大还得了?”

沈丘峰眼眸眯了眯,八大弟子将铁链锁的更紧,隐隐有要将辛凤当场绞死之势。

“无峋哥哥~”辛凤凄惨的叫着。

“沈掌门,此处是金陵,在我藏剑山庄,就算辛凤有任何问题,也要等我师父回来处置。”

辛凤呼吸不过来,她失望的看着魏无峋还跪在地上,没有半点要相救之意。

整颗心如同被刀刮一样的疼,她是为了他才叛出魔教,是为了他才给沈丘峰下毒,结果,他不仅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中对她冷淡异常,就连现在生死关头都不肯为她拼死一搏。

那她付出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

“沈掌门。”魏无峋眼看说不懂沈丘峰,抓着剑把的手紧了紧,正要起身动手相救,辛凤突然爆喝一声,绑在身上的铁链尽数断裂。

她一头秀发胡乱的在半空中飞着。

陆泽眸光一凛,噬魂夺魄功,献魂献魄,功力大涨,寿命减半。

但是增长的武功只能维持一炷香。

辛凤双目血红,杀气毕露,凶狠的看着魏无峋。

魏无峋傻眼了,“辛凤?”

“你还敢叫我的名字?”辛凤冷冷的笑了,直接出招。

可惜,她武功底子太差,就算暴涨也最多和魏无峋打一个平手,眼看着一炷香的时间就要到了,辛凤一个虚招,飞身逃走。

沈丘峰鄙夷的看着魏无峋,“你看看,这就是你护着的妖女。”

“沈掌门请慎言。”

魏无峋觉得自己虽对辛凤无爱,但到底是有恩于自己的人,辛凤提出要嫁给他,他也应了,但到底不能理解辛凤的愤怒,只觉得女人真麻烦。

烈战雪身子一跃飞到擂台上,拔出玄铁剑,问道:“魏其安的义子?”

魏无峋蹙眉,“正是,姑娘若是来挑战的,请先教战帖。”

“不必,我是来杀人的。”

说着,烈战雪冲了上去,陆泽在人群中找准烈战雪的方位,剑尖所指,就是他玉珠所指。

玉珠凌厉,仿若剑气,一剑破万法,不到十招,魏无峋就败了。

沈丘峰本打算等魏无峋扛不住了来求他,万万没想到魏无峋败的这么快,不由得对面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产生了几分惧意。

魏无峋用剑撑着身子,宁死不跪,“姑娘到底何人?与家师有何仇?”

烈战雪一步一步来到魏无峋面前,一脚狠踹在他的肩膀上,将他踹翻在地,“放心,我暂时不会杀你。告诉你师父魏其安,烈家后人回来了,明日黄昏,我会亲自登门,让他做好引颈就戮的准备。”

说罢,烈战雪从台上下来,拉着陆泽离开。

两人来到酒肆,陆泽压下烈战雪喝酒的手,“不是报仇吗?为何要提前通知仇人?”

“因为……”烈战雪放下酒杯,“我想知道我父母因何而死,我全家为何而灭。”

烈战雪看向陆泽,眼睛中隐隐有着深切的痛,“我父亲当年被誉为圣手神医,和魏其安一向交好,两人甚至比亲兄弟还亲,突然有一天晚上,魏其安杀了我父亲,又杀了我母亲,一把火烧了我神医山庄,我躲在水缸中逃过一劫,那年,我五岁,还太小,什么都不懂,只记住了仇人的脸。

我要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杀了我父母,到底是什么样的变故仇恨,让一个人人称道的武林盟主对我父亲,他的至亲兄弟下手。”

说罢,烈战雪苦笑一声,端起酒杯,“喝酒。”

“好。”

两人酒过三巡,烈战雪又喝醉了,陆泽将她抱到床上,取下玄铁剑,在月色下打量。

玄铁虽好,只是还没注入灵魂。

就算注入了,烈战雪的内力还差两分。

是他中间用玉珠造势,给了她错觉,这对她以后对战不利。

“616。”

陆泽将616唤出,“我记得,系统商城有一样东西叫龙吟,是剑魂。”

“是的,宿主,龙吟一千积分一个。”

“兑换。”

“好的。”

很快,透明金色的龙吟出现在了陆泽的掌心,陆泽翻手一动,龙吟就进入了玄铁剑中,陆泽随手挥剑,剑气如虹。

陆泽这才满意的将玄铁剑放回剑鞘内。

这时,天边传来奇怪的笛声,是魔教信号。

陆泽寻笛声过去,花娘容跪拜后说道:“教主,血千秋抓住叛徒辛凤了。”

“嗯。”

陆泽进门,只见辛凤被绑在地上,极其狼狈,血千秋一脸冷漠的站在一旁,仿佛地上的女人并不是那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丫头。

辛凤看到陆泽哭了,“师父,我被人欺负的好惨。”

正道一点也不好玩。

她原以为她遇上了此生的真命天子,可是那却是个木头,每天不是念书就是练武,从来不陪她玩,还拘着她去学习什么劳什子的规矩。

到后来,魏无峋居然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勒死。

而且正道之人根本不似说书人口中那般清风朗月,君子如兰。

一个二个满口污言秽语,里面的男男女女和魔教一样,也是个顶个的小心眼,正派斗殴说白了还是抢地盘。

她后悔了。

正派不好玩,她想回魔教了。

她一边哭一边对陆泽撒娇,“师父,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愿意跟你回去。”

陆泽在上首位坐下,撑着头看着辛凤。

辛凤虽然背叛了魔教,但是原身其实也没怪过她。

准确的说是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

原身一生活的相当自我,不论是辛凤也好,魔教其他人也好,能入他心的人几乎没有。

所以,虽然辛凤被托付给了他照顾,他也收了辛凤为徒。

但是武功上教导并不用心,其他方面就更不用心了。

纯粹属于给了辛凤一个特权,带她武功入门就任由她自身自灭去了。

辛凤以前闯过大大小小无数的祸,因为原身不在乎,所以从来没处罚她。

这也导致,辛凤觉得这次的叛教之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回教?”

“师父~”辛凤继续撒娇。

陆泽嘴角缓慢的勾起,“回教也可,只是你背叛师门这笔帐怎么算?”

“那师父你要让我怎么样嘛?”

“很简单。”陆泽淡淡的说道:“你在我魔教当了正派的卧底,你再去正派当一次我魔教的卧底,替我查一件事情,查清楚了,以前的账就一笔勾销。”

“查什么?”

“魏其安和烈家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