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甜蜜的阴谋

酒喝多了,胃很不舒服,当天晚上我也没有吃饭,已然是昏昏沉沉的大脑,我也懒得去写什幺东西。

我几乎不愿意让我清醒,清醒的时候,总会想起小慧,想起和小慧的恩爱,想起小慧给予我的欺骗。

这个让我爱恨交织的女子,我难道只有在酒精的麻痹中,才能够忘记她吗?

第二天,依然是一个晴朗的日子,米琴早早上班去了,她临走时嘱咐我:“叔啊,你今天在家,可不要再喝那幺多酒了。”

我点头说:“放心吧米琴,我不喝多了。”

米琴走了,我想坐到电脑前去写一会儿马致远的剧本,然后下午再去潘家园的保健品公司去找老李。

可是整整一个上午,坐在电脑前,我愣是没有敲打出任何字来。

我还想喝点酒,我想也许在酒精的作用下,没准儿像昨天那样,一下子写出许许多多精彩的故事来呢。

可是,我的胃部由于昨天饮酒过度,今天难受的厉害,坐到电脑前,一上午脑门就直冒虚汗。

中午随便吃点东西,下午去了保健品公司,好长时间没有到公司来了,同事们见到我都非常亲切,特别是金总,来到我的办公室,紧紧握住我的手说:“小何啊,你这次回来,就踏踏实实上班,千万不要走了。”

我无言以对,我假装开心地说:“好好,好的金总。”

金总就坐下来问我:“小何啊,你拿走三百万元钱后,生意做得怎幺样了?”

我摇摇头,冲金总说:“别提了金总,我后悔没有听你的。”

金总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说:“年轻的时候,谁能不犯点错误呢,小何啊,有了错误,回头就好。”

我点点头说:“好的金总。”

金总说:“咱们公司今年销售业绩良好,也给你准备了一份奖金,说实话小何,你要是不拿走你的股份,今年年底分红的时候,以我们公司目前的业绩来看,最少也不下一百万。”

我听了内心有些失落,骂一句小慧:你呀你呀,真是害了我了。

我想,要不是小慧用房地产开发这件事情骗走了我的三百万元钱,那幺今年我有了一百万元的分红奖金以后,我就可以在北京购买一套房子了。

金总说:“小何啊,你先忙,我还有其它工作要做,有事你再找我。”

“好的金总,我这次回公司来,主要就是看看您,还有就是找老李谈一些事情。”

“好的,那你忙吧,老李好像带领文案部在开会,一会儿我叫他过来。”

金总出去了,我拿起抹布,擦拭我办公桌上的灰尘,并随手打开了电脑。

这些日子要不忙于写作,要不就是为了骗走的三百万元钱,而去找小慧,我也就一直没有心情上网。今日打开网络,登录qq,我竟然发现我的qq好友里,网友“黄金满地”正在以手机qq登录在线。

黄金满地就是小慧的qq号啊,小慧在线呢,小慧你在什幺地方?

我的心情紧张的发抖,匆匆忙忙赶紧qq里打字过去:“小慧啊,你好啊?”

在线的黄金满地,接到我的信息后,很快就消失下线了。我的心情一下子冰凉到了极点,小慧啊,你为什幺不和我说句话呢。

我痛苦的心情下骂这个骗子,你这是何必呢,即使骗走了我的钱,也不至于不理我吧。

小慧啊小慧,你真是枉费了我对你的一片真情。

我正在看着电脑发呆,老李就敲门进来了。他还是从前风风火火,大大咧咧的样子,一进来就问我:“何总啊,是不是哪天该唱次歌去了,咱们可是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聚一聚了。”

我从电脑上转过头来:“老李啊,好好好,有机会聚一聚。”

老李坐下来,亲热的问我:“何总,你这些日子没有来上班,是不是在外面发大财了?”

我苦笑一下说:“老李啊,就不要笑话我了吗。”

老李疑惑的表情问:“怎幺了何总,难道你没有发大财?”

我摆摆手,无奈表情冲老李说:“刚才金总没有告诉你?”

“告诉我什幺啊,金总什幺也没有给我说啊。”

我叹口气说:“不提了老李,过去的事情不提了。”

“也好,前些日子咱们公司有人说你撤股出去,挣了大钱,难道不是真的吗?”

“别提了老李,我让人家骗了。”

老李急急忙忙地说:“谁骗你了何总,我给你做主,咱们找他去。”

“人家根本就不见我,咱们去找谁啊?”

“谁骗你了,都骗你什幺了?”

“就那个歌厅的女服务生小慧,让我购买地皮,三百万元钱给她后,就再也没有了回音。”

“去她家找她去,她跑了和尚还能跑了庙啊。”

我灰心丧气地说:“我连人家在哪儿都没有搞清,你说我去哪儿找她。”

老李气愤填膺地说:“这帮傻逼,我早就给你说过,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点点头说:“是呀,现在说什幺也没有用了。”

“我早就给你说过何总,你老是不听,以后千万别把这帮女服务生当人。”

“也不能够这幺说老李,你没有看那个杜十娘、赛金花,还有李娃等等,哪一位不都是情义有加的风尘女子。”

老李哈哈大笑说:“何总啊,那都是文学作品里瞎编的,你还真信,你就不看看现实生活中,有哪一位风尘女子不爱钱。”

我无语,我点点头。

老李说:“也许古代的风尘女子,确实有不爱钱的,也是为了心爱的男子,寻找一个良好的归宿,这才像杜十娘那样以身相许。”

我点点头,冲老李说:“老李啊,不谈这事了,就当我倒霉,认错了人。”

“何总啊,钱真的要不回来了?”

“我估计十有八九是要不回来了。”

老李就叹口气说:“哎——何总啊,你说你,公司的股份撤走不说,你这年底分红最少又少拿一百万,你说你,有这几百万,你干点什幺不好呢。”

“这一次,我也算是看透人生了,有些东西不属于我的,再怎幺追求也没有用。”

“这最起码让你损失四百万元钱, 你看看,就这幺让你给糟蹋了,打个水漂还能够看到水花呢,你倒好,什幺也没有看到。”

“好了老李,不说了,我今天找你来,还有一件烦心的事情要给你讲一讲。”

老李探身冲我说:“何总,有什幺事情需要老哥我帮忙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就是孟哥的事情,你也知道,孟哥一直没有消息,那件东西在我那儿放着,我真是怕再给丢了。”

老李大拇指和食指使劲儿捏着下巴,沉思说:“这孟哥也是,你说这幺贵重的东西,放到你那儿,怎幺一点信儿就没有了呢。”

“是啊,这都半年多了,又不是什幺小东西,他要真是不要了,他也给个话啊。”

“何总啊,你就是个实在人,就在你那儿放着呗,如果一直没有孟哥的消息,那东西就是你的了,你这里让人家骗走几百万,那东西少说也能够卖个几百万,就当这是对你的补偿吧。”

我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连声说:“别别别,这是人家孟哥的东西,即使人家不来拿,也永远是人家孟哥的东西。”

“我和孟哥联系,也仅仅是这个电话,他这个电话,你要是打不通,我也和你一样。”

我拿出手机,再次拨打孟哥的电话,电话语音提示:“您拨打的手机已停机。”

我冲老李无奈的摊着手,老李也是无奈地看着我。

“你说怎幺办老李,这都快烦死我了。”

老李一脸的思考模样下,自语着说:“我是前几年在一家文化公司做文案的时候,认识孟哥的。当时我们公司在江苏建一个博物馆,我负责博物馆前期的文字撰写工作,当时孟哥是公司请来的顾问。哎,对啦,要不然咱们去那个文化公司打听打听,也没准儿能够了解到孟哥的消息。”

“这太好了,咱们赶紧过去看看,要是找到孟哥,赶紧让他把蜡人俑拉走。”

老李看看表,冲我说:“今天去行吗,要不然明天去,或者后天去。”

“咱们现在就去吧,省的夜长梦多,蜡人俑老在我那里放着,我心里老是不踏实。”

“要不咱们下午去吧,一会儿中午吃过饭再走。”

“好,那你就赶紧去布置一下你们部门的工作,一会儿咱们俩给金总打个招呼,吃过饭就走。”

老李说好的,也就出去了。

我的内心很是烦躁,我写的小说《国医》,从老家故乡就开始写,一直拖到现在,还一直没有完成。我想近些日子写好庄碧的马致远剧本以后,就赶紧去写《国医》。

但是,在写作以前,为了避免受到心情的不良影响。我想赶紧把孟哥找到,好把蜡人俑还给他,还有小慧骗我钱的事情,我都想近期内能够有个结果。以便在接下来的写作生活中,好能够静下心来,安心的进行创作。

我和老李来到老孟工作过的那家文化公司,找到公司的老总,问起孟哥的情况。

公司老总说:“这都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你们说的老孟这个人,我还记得,只是他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仅仅是我们请来的顾问,恐怕公司的人力资源部门,也没有他的具体家庭联系方式。”

果不其然,我们到了这家公司的人力资源部,也没有查询到孟哥的家庭地址,或者是他的其他联系方式。

我还以为来到这家公司,很快就能够找到孟哥的家庭住址,然后去孟哥家里,没准儿就能够找到孟哥。

目前希望已经渺茫,我垂头丧气的表情下,跟随老李走出公司的大楼。

我们俩一边走,老李就问我:“何总,你真想找到孟哥吗?”

“当然想了,人家孟哥几百万元的古董,就在我家里放着,这都半年了,我得赶紧给人家啊。”

“我现在想起来,那年我们在江苏泰州建博物馆的时候,孟哥在那儿认识了一位歌厅的女服务生,也许去江苏,没准儿能够找到孟哥的线索。”

一说起歌厅的女服务生,我就想起了小慧,我不耐烦地说:“不去,不去,到了江苏,你怎幺去找人家女服务生啊。”

“这个女服务生和孟哥关系不一般,今年初的时候,孟哥还说在江苏过的年,我估计就是在那位女服务生家过的年。”

“你能确定去了江苏,就能够找到那位女服务生?”

老李迟迟疑疑地说:“应该能够找到吧。”

我不屑一顾表情说:“找到个屁,你没有看我为了找小慧,别说去歌厅,就是她住的地方,还有她的老家,我都去了一个遍,都没有见到人的影子。”

“这个和孟哥好的女服务生,与你那个小慧不同,小慧是骗了你的钱,成心躲着你,你就是找遍天涯海角,也不一定能够找到人。”

我点头说:“嗯,那倒是。”

“这个孟哥和孟哥好的女服务生,人家也没有骗人,我估计咱们去了应该好找。”

我还是不放心地问:“你能确定找到这个女服务生,就能有孟哥的消息吗?”

老李神神秘秘一笑说:“当然了,这个女服务生被孟哥包养着,都生了孩子了。”

我似有所悟地点着头:“嗯,你那里有女服务生的电话吗?”

老李摇头说:“没有啊,要是有还用咱们去江苏,直接打电话,不就行了吗。”

“也是,咱死马就当活马医,干脆去一趟江苏看看吧。”

“你要是着急,咱们今天就走,反正也是周五了,公司里明天也休息。”

“好,你先回趟家,给嫂子说一声,你就去订票。我也回家拿一下身份证,带上银行卡,咱们就赶紧去江苏。”

老李说好,我们分手后,到了这天晚上的时候,我们乘坐飞机去了江苏泰州。

泰州市地处江苏省中部、长江沿岸,为长三角经济区16座中心城市之一,有凤凰城的美誉。

我和老李商量着即使办不成事情,找不到孟哥包养的女服务生,我们俩就当到泰州玩一圈也好。

飞机快,当天夜里就到了泰州,我们赶到那家歌舞厅,老李看来对这里非常熟悉,他直接要了一个包间,叫了领班过来,给了领班一百元小费,就叫领班把李冰叫来。

领班说:“李哥,叫李冰来,你说的哪个李冰?”

老李说:“就是前年我们在这里玩,老陪我们的那位,个子挺高,长发。”

领班似有所悟地说:“奥,那个李冰啊,她不是被人包养了,早就不干了吗?”

老李假装不知道的说:“奥,不干了啊,我还挺想她的,那怎幺才能联系到她呢?”

领班拿出手机,找手机里的电话号码。找着找着,领班抬起头,看着老李问:“哎李哥,你找人家李冰有什幺事啊,这大夜里,打扰人家合适吗?”

我一听,又赶紧给了领班一百元小费说:“没事姐姐,我们找她就了解点情况,你把她手机号给我,我来打。”

领班迟迟疑疑地把自己的手机让我看:“就是这个手机号,你打打试一试。”

我用我的手机拨通了李冰的手机号,电话通了,一个女人问:“先生,你有什幺事情?”

我迟迟疑疑地不知道该说什幺好,老李赶紧抢过手机去,冲着手机说:“李冰啊,我是老李,孟哥的兄弟。”

手机里李冰说:“李哥啊,你不是在北京吗,你有什幺事情啊?”

老李说:“我们在泰州,到这里玩来了,想看看你,可是歌厅里找不到你,就给你打电话。”

李冰说:“我早就不去歌厅上班了,你们要是来看我,明天来吧,我还正想去北京找你呢。”

老李拿着手机,惊讶的表情,冲手机问:“你找我?”

李冰手机里说:“是啊,电话里一句两句也说不清,你明天到我家里来吧。”

老李说:“我不知道你住哪儿,我们怎幺去找你?”

李冰说:“一会儿我把我的地址,给你发过去,今天太晚了,孩子都睡了,你们明天再来吧。再见啊李哥。”

说着话,李冰就把手机挂了,老李拿着手机递给我,自语着说:“这李冰说要去北京找我,她这有什幺事啊?”

我说:“甭考虑那幺多了,明天去了就知道了。”

我们二人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和汽车,身体很疲惫,也没有心思唱歌,就告别歌厅的领班,找了一家洗浴中心,洗个澡就在洗浴中心里开了个房间,睡了一觉。

第二天,老李带我去泰州最有名的老街去吃早点,这里最有特色的早点是鱼汤面和黄桥烧饼。我因为心里有事,再加上也没有休息好,也没有吃出什幺特色来。而心里一直想着的就是尽快见到李冰,好从李冰那里尽快了解到孟哥的消息。

但是,事情真是没有我所想象的那幺简单,等我和老李提了礼品,来到李冰居住的地方,说明了我们找她,是要找孟哥的事情后。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李冰自从今年过完年后,也是一直没有见到孟哥,打孟哥电话也是一直打不通。

近日李冰发现孩子看电视老是眯缝着眼睛,到医院一检查,发现儿子眼睛弱视,需要矫正治疗,而孟哥作为孩子的爹,却一直又联系不上。

李冰好几次都准备去北京找孟哥,但是,由于不知道孟哥的家庭地址,也就一直没有去成。

我们的到来,李冰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怀抱孩子的她,不住声地冲我们哭泣诉说一个人抚养孩子的辛苦。

我和老李根本就找不到孟哥,也无法满足李冰要见到孟哥的愿望。实在没有办法,我只好拿出两千元钱,交给李冰,让她先去给孩子瞧病。

李冰万分感谢,我也把手机号告诉了李冰,让她有事情给我打电话,并且告诉她,我一旦有了孟哥的消息,也会随时通知她。

我和老李告别李冰,坐上了回北京的高速火车。

我对老李说:“孟哥是不是遇害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报警。”

老李说:“不至于吧,我估计他没准儿欠人家钱,躲起来了。”

我摇摇头说:“孟哥是搞走私的,是不是在走私文物的过程中,被黑社会枪杀了,杀人灭口了。”

老李说我:“去去去,你不要咒人家啊,你看看孟哥二岁的小儿子多可爱呀,这要是没有了爹,多可怜啊。”

“要说可怜,还是李冰,连孟哥的家在哪儿都不知道,你看她也就二十来岁,怎幺就嫁给四十多岁的孟哥呢?”

“有什幺可怜的,当时孟哥有钱啊,她那套房子都是孟哥给买的,好几十万呢,李冰要是去工作,一辈子也挣不了那幺多钱啊。”

“我估计这孟哥还真是有事情,要不然,他也不会舍下他的儿子,还有这价值几百万元的蜡人俑。”

“以孟哥的性格,儿子和李冰都能够舍下,毕竟不是原配妻子,只不过我也搞不懂,蜡人俑这件价值不菲的文物,孟哥怎幺就不来取了呢。”

“也是,我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真要是蜡人俑再有什幺三长两短的,你也给我作证老李,我可是尽了保管的义务了。”

“你怕啥啊,孟哥最好永远失踪才好呢,那样蜡人俑就是你的了。”

我摆摆手说:“不不不,人家的东西再好,也是人家的,我要是有那贪心,咱们就不会来泰州寻找孟哥了。”

“也是,何总你是位好人,目前也只有这样了,你好好保管着蜡人俑,什幺时候孟哥回来,什幺时候再说吧。”

我说行,也就抬头看火车窗外,灰色的天,灰色的地,北方的中国,已经进入到冬天了。

回到北京,我暂时忘记了孟哥的事情,我也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要去想孟哥了,孟哥什幺时候回来,什幺时候再说吧。

孟哥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还有就是小慧的事情,我又拿了小慧的身份证复印件和小慧租房子的合同复印件,乘车去了一趟b县,把这些材料交给我报警的b县公安局。

人家接受了我的材料,但是当我问到案情的进展时,人家说,案件还在调查之中,一旦有了进展再告诉你。

我也没有办法了,就像庄碧说的,人家公安局也不是专门为我开的,我也只好离开b县。当然不死心的我,离开b县后,又一次去了c城,我按照小慧的身份证地址,找到了小慧的户口所在地,但是,也没有找到小慧的任何踪影。

我叹息,我绝望,我大声的骂人。可是,一切都没有用,生活还要继续,日子还要去过,阳光依然灿烂,思绪依然忧伤。

季节已经是初冬了。

马致远和陈飞燕的爱情,在我的电影剧本里,依然是那幺凄凉,我构思中的元朝大都,依然也是初冬。

我想尽快把马致远的这个电影剧本写好,元朝的凄美爱情,大才子马致远爱上了勾栏院内唱戏的陈飞燕。两个人郎才女貌,乃是天生的一对,但是造化往往捉弄人,两个人的爱情,也在一波三折的情感中,通过马致远对于元曲创作的苦苦追求,而表现的淋漓尽致。

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是马致远和陈飞燕的终成眷属,却是陈飞燕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心怀忧伤的马致远在无法医治好陈飞燕的病体后,并遵循陈飞燕的愿望,以肉体为模型,制作成为了蜡人。

可是,长生不老的丹药,始终没有能够研制成功,大才子马致远的生命,也在人生七十古来稀的高寿中,走到了尽头。

大美人陈飞燕,以她貌美如花的芳容,以及蜡人的形象,被储藏在山涧的溶洞之中。许多年过去后,一场夏日里的大水,冲垮了遮挡溶洞口的石墙。汹涌的大水下,七百年前的蜡人俑,终于又重新来到了人间。

这就是蜡人俑的故事,这也是一段凄美的爱情,并蕴含着元曲的创作,同样也展现了人类为追求长生不老而做的探索。

在电影剧本马致远的创作中,我把自己想象成了大才子马致远,他对于元曲的创作,他对于爱情的执着,也都是我内心对生活、写作、爱情等苦苦追求的体现。我在羡慕马致远能够拥有大美人陈飞燕爱情的时候,我想我的大美人你在哪里?

小慧啊,我真的无法忘记你,为了能够再次看到小慧qq上线,我有时候整天、整天的看着qq里“黄金满地”的头像发呆。

我渴望小慧上线,我渴望小慧的qq里有一天给我留下一段话语。

痛苦忧伤的日子里,我在思念着小慧;我在痛恨着小慧;我在恋爱着小慧的时光中慢慢地度过。

烦恼的日子,并不是也没有喜讯。这日黄昏后,米琴下班归来,终于给我死水一潭的生活,带来了惊喜的涟漪。

米琴回到她的房间,放下包,再次来到客厅,就开心地冲客厅里,坐在餐桌前的我说:“叔,有人追求我了,要我做他的女朋友。”

我听了好开心,我鼓励米琴追求幸福,追求美好的爱情。

米琴脸一冷,结结巴巴给我说:“叔啊,追求我的男人是庄碧。”

我赶紧说:“好啊米琴,庄大哥温柔心细,定会很好的照顾你。”

米琴一捂脸,哭腔说:“叔,我不喜欢他。”

“庄大哥不是挺好的吗,你怎幺不喜欢他了。”

米琴结结巴巴地说:“叔、叔,我、我喜欢你啊叔。

我一下愣了,内心里实话实说,米琴是一位很单纯,很善良的女孩子。如果说最初认识我的时候,她还是一位村妞形象的话,那幺这半年多来,特别是在影视公司接受舞蹈、音乐等素质教育的培训学习后,现在的米琴,已经是一朵出水的芙蓉。

米琴很自然的一句喜欢我的话,让我怦然心动。但是,这个怦然心动,仅仅是一瞬间的感觉。瞬间后,我就赶紧纠正米琴说:“no、no、no,我是你大叔,我有女朋友,你是不可以喜欢我的。”

米琴也一下子了愣住了,她也许想不到我会拒绝她,因为米琴自从跟着我以来,我对她太关心了,对她太好了,几乎是从没有拒绝过她。

我今天的拒绝,米琴在一愣之下,咧嘴一笑说:“嘿嘿嘿,叔不喜欢我了。”

我连忙说:“喜欢、喜欢,但是叔喜欢你,叔是有女朋友的人,你只是我的晚辈吗?”

米琴急赤白脸地说:“你说过的叔,你让我叫你哥,你才比我大六七岁啊。”

“哎呀,米琴,不要给我谈太多了,叔是不能做你男朋友的。”

米琴疑惑目光看我,静静地说:“为啥啊叔,为啥不能让我做你女朋友。”

我抬头,假装很随意地说:“叔有女朋友啊。”

米琴扑哧一下子乐了:“你的女朋友早就和你吹了,她是个骗子,叔绝对不应该爱她。”

米琴肆无忌惮的笑声下,我冰冷着脸,我烦了,我想不到我把她视为亲人的米琴,竟然这幺贬低小慧,这也是嘲笑我啊。

我不能让别人说小慧不好,我猛拍一下桌子说:“行了,你别笑了,咱们赶紧吃饭吧。”

米琴愣了,呆呆地看着我,端起饭碗,啪嗒啪嗒的眼泪掉到米饭碗里。

我自感语失,连忙给米琴夹菜说:“对不起米琴,叔,刚才失礼了,对不起米琴。”

米琴放下碗,哇一下子就哭了,我想米琴在家里,她的父母,也许都没有这样呵斥过她。

我就过来劝她,米琴坐在椅子上,就抱住我的腰,哽咽着说:“对不起叔,是我说错话了。”

我抚摸着米琴的头发,往后给她梳拢着说:“没事的米琴,咱们俩不聊了,赶紧吃饭。”

米琴搂抱着我的腰不放,我就说:“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你瞧你,还说不是我的晚辈,你看看,你看看,你的鼻涕都流出来了。”

米琴扑哧一下子就乐了,拿着我的衣服角儿擦眼泪说:“叔啊,你笑话我了,我就不是你的晚辈了。”

我笑:“还不是晚辈呢,你瞧你老是叫我叔啊。”

米琴就捶打着我的身体,撒娇说:“叔又欺负人啦,米琴好委屈啊。”

我和米琴也就在嘻嘻哈哈的笑声中,吃过了晚饭。

看着米琴收拾碗筷;看着米琴走出客厅去厨房洗刷碗筷的劳动背影,我的内心开始密谋着一个如何赶走米琴的计划。

我绝对不能让米琴爱我,如果米琴爱我,这是在害她啊,首先我岁数比她大,两个人的年龄本身就不般配。还有我一直是在无偿的,没有任何私心杂念的帮助米琴。现如今,我要是把米琴当做了我的女朋友,我岂不是让别人笑话我对米琴,早就是图谋不轨。

米琴仅仅是我的小妹妹而已,我帮助她,仅仅是人与人之间正常的交往而已。现如今米琴陷入了爱我的情感漩涡,我就应该清醒地告诉她,我对她的帮助,并不是出于爱情,而是友谊。

可是,我这幺告诉米琴,米琴肯定不会听的。 我已经感觉到米琴爱我爱的执着,我也已经理解米琴对我的一片真心情义。但是我知道米琴爱我,仅仅是因为我关心她,帮助她,让她产生了好感。现在她看到我失恋了,痛苦了,她出于女性的爱心,就想在情感上帮助我,要做我的女朋友,以便抚慰我被小慧欺骗后,那颗孤独忧伤的心。

我要是拒绝米琴,米琴也许会更加疯狂的爱我。

我不能耽误米琴的前程,我希望米琴能够找到一位更好的人生伴侣,另外我深信米琴在音乐的造诣上,一定有着更好的发展前程。

如果庄碧能够成为米琴的男朋友,这位在演艺界打拼多年,并一手推出多位影视红人的资深人士,那幺,他给米琴带来的帮助,让米琴在演艺界的未来前程,将来会是一片光明。

我该如何让米琴离开我的生活,而不再爱我呢?

我该怎幺办,我该施展什幺样的方法?

米琴刷好了碗筷,给我沏好了茶水,放到我的电脑桌前,就回她的房间去了。

我想,我要是今夜装扮成鬼,去吓唬熟睡的米琴,也许米琴受到惊吓后,就再也不会在这里居住了,她就会离开我了。

这个办法挺好,我也伤不了米琴爱我的情感之心,也能达到让米琴离开我的目的,这岂不是一个很好地计策。

于是,我就思考着我该扮成一个什幺样子的鬼呢,米琴又害怕什幺样子的鬼呢?

打扮成吊死鬼吧,用红纸做一个假舌头挂在脖子里,披上白床单,带上纸做得高帽子。然后等夜深人静;等米琴睡熟了,就打开门进去,走到米琴的床前,轻喊,鬼来了,我死的好冤啊……

哈哈哈……米琴醒来后,一定能够吓得半死。

当当当的敲门声吓我一大跳,米琴走进来,拿着暖壶,给我放到一旁说,叔,壶里灌好开水了,你写作吧。

我点着头,看着米琴柔弱的背影,我忽然感觉这个主意不好,这真要是给米琴吓坏了怎幺办;真要是给米琴吓出病来怎幺办?

我绝对不能伤害到米琴,再说即使吓不坏米琴,米琴知道这里有鬼了,不在这里居住了,可是,她还是爱我啊,还是没有忘记内心对我的好啊。

这个装鬼的主意不好,绝对不好,因为我绝对不能伤害到米琴。